所以她还是采取了最保守的方案。利用模拟场景,一路偷渡到楼梯上。直到穿过了拦在四楼楼梯间的大门,这才解除模拟,轻手轻脚地踏上了楼梯。
“我说大佬,你那到底什么本事啊。”鲸脂人跟着她一起上楼,边走边好奇道,“随身空间吗?”
“差不多。”许冥没有多解释,保持着袭明高冷的人设。转眼就已经转过一处拐角——再往上走,就是四楼的平台。
然而许冥二人,却在此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我去。”又过片刻,方听鲸脂人情不自禁地感叹出声,望着不远处的平台,怔怔出神,“虽然之前又听盼盼那小孩说过……但这也未免太夸张了。”
——只见那平台上,绵绵密密、层层叠叠,已然爬满了白色的菌丝。更有乳白色的菌伞,高高低低,长得到处都是。
别说感应灯和电表箱了。就连墙壁和两边的房门,都已被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到半分。
同一时间。
单元楼外。
顾云舒安静坐在灌木丛的后面,尽管知道许冥这会儿已经不能用工牌和她联络,却还是习惯性地时不时看一眼挂着的工牌。双眼掩在树木层叠的阴影下,透出些微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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