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那就当一个莫得感情的转播机,邱雨菲对自己的定位向来特别明确。
楚云刚则是有些尴尬地看她一眼,伸手抓了抓脑袋。
“我曾经试图撬开过一扇被封住的窗子。”他道,“外面也是被封住的。”
“?”邱雨菲没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说,窗户的外面,也有固体。有点像墙,但质地没那么硬,触感更像是土,完全堵住了窗外的空间……”楚云刚说着,还向邱雨菲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因为展示的是左手的中指,邱雨菲心里还咯噔了一下。
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根中指样子还挺惨的。指甲掉落了一半,边缘翻着黑,指缝里则是堆积的血迹,因为时间原因,已经变成很深的褐色。看上去脏兮兮的。
“我还试着用手触碰了一下,结果就是这样。”楚云刚叹气,“指甲是我自己想办法弄断的,因为在碰触到窗外的泥后,指甲缝里就开始长蘑菇,光拔根本拔不干净,必须连根一起弄掉……”
……嘶。
邱雨菲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只觉自己手指缝都跟着痛了起来。
恰在此时,随身的挎包里又传出细微的动静。鲸脂人从包里蛄蛹出来,扒着包沿小声道:
“许冥让你再问问,关于借助窗户移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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