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旅行袋忽然蠕动起来。毛绒绒的狗崽脑袋又从袋子里拱了出来,嘤嘤嘤地到处嗅着。男子小心地将它往里面按了按,声音依旧很轻:
“别急,再等等。
“她应该就快回来了。马上就能见到了。”
被同样话术哄骗过几次的小狗崽这回显然不太高兴了,嘤嘤嘤地更加大声。直到嘤累了,方泄愤般地在男子手指上咬了一下,气呼呼地又自己爬了回去。
剩下那年轻男子一人,依旧不声不响地站在原地,继续耐心地等待着。
直到又三个多小时过去,第一抹日光从云层后面透出,大楼里也逐渐有了人活动的声音。
伴随着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男子的身影,这才如泡沫般,原地消失了个干净。
另一头。邱雨菲租屋内。
闷头直睡了八个小时,上午十点钟,许冥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邱雨菲和她差不多时间起。经历过昨晚一番惊心动魄,两人一致认为工个屁的作,双双请了事假,任凭老板在大群里疯狂艾特,只当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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