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顾尧却丝毫不以为意,“那倒不是,我们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碰到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可把我们吓坏了。惊慌失措下不小心打翻了装硫酸的瓶子,恰好撒在她身上,然后就变成了你们看到的那样。我们也是吓昏了头,虽然她的死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但人死在我们面前,我们怕说不清楚,惊惧之下就做错了事,没有报警,而是把她掩埋了”
“唉,这事怪我,是我出的主意,跟他们俩没关系。警察先生,只是把死人的尸体掩埋,应该不算什么大错吧?顶多加上破坏尸体罪,但那也是无意的,并不是我们主观意愿。”
他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仿佛他是做了什么值得赞扬的好事似的。
审问警察再也忍受不了,蹭的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脚踹开面前的桌子,“我操你妈的混蛋!那是一条人命,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不小心?恰好?无意?好,老子今天打死你也是不小心,是无意的,不是我主观意愿!”
顾尧被桌子巨大的冲击力撞的胸口一疼,却抬头笑着看那个暴怒的警察,“警察先生,受了重伤可以申请保外就医吗?正好小黑屋住烦了,多谢这位警察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暴怒的警察已经被记录员死死抱住,想踹他两脚都够不到,外面的警察也连忙开门进来了,纷纷制止他,“头儿,别生气,你真把他打了你受处分不说还遂了他的愿。咱们赶紧找到证据用法律制裁他,别让他逍遥法外就是给那姑娘报仇了。”
暴怒警察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看到那张毫无悔意的笑脸,用最恶毒的话语攻讦那个无辜的女孩,他就想上去锤爆那个人的脑袋。
不仅是顾尧,从宋景柯和乔琛那里得到的说辞也一样。这是他们在余筱筱死的当天就串通好的说辞,就是防止万一哪天事发了,好应对警察的盘问。
他们这种自私的人渣,根本没有一点忏悔的意思,余筱筱活着的时候遭受他们的侮辱,死了也不放过给她泼脏水。
这件事宋初九也很快得知了,不禁对这些人的丧心病狂程度有了新的认识。她本来不想插手警察正常破案,但现在她改主意了。
之前那个虐待小乖的坏蛋,在她编织的噩梦中受到惩罚,她觉得也可以让这三个坏蛋尝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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