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炼药师坎修斯皱眉看向手持魔杖貌似沉思着的黑暗牧师。黑暗牧师视线从面目肿胀明显是被人打成这样的青年身上抬起,凉凉道:“你家主人是重剑客,这种程度的伤对于他来说几天就能自我痊愈了。”
“但我现在需要立马治好他,立刻!”
坎修斯语气有些激动起来,“明天殿……我家主人还有个聚会需要出席,不可能顶着这些伤去。钱不是问题,我需要你马上给他治疗。”
黑暗牧师唯一露在面罩之外的眼睛弯了弯,手中法杖神经质地在空气中轻点。
“钱不是问题……”
“没错,你开个价格就行,多少都能付得起!”
“行啊。”说着,黑暗牧师控制着魔杖尖端向下,抵在西里尔那张鼻青脸肿的面目上。陷入昏迷的皇储似乎是察觉痛楚,含糊地闷响一声。
坎修斯看了一眼神经质的地下圣所主人,却没有出言阻止。
象征着治愈的魔力波动蔓延在地下圣所,却不似传统光明法师施咒时的圣洁,反而在伤口愈合的狰狞肉条上被寄生了禁术的不可逆转。
坎修斯直觉不对劲,然而还未等他提出来,下一秒躺在地上的西里尔突然惨叫出声,疯了一般用指甲在身体上抓挠出血丝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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