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没有同意让以撒一起跟过来。想起小煤炭最后不情愿到极致的神情,殷棠笑笑,缠绕着布条的手腕撑着再一次在人形魇魔头顶上跃过。
“赌一次呗,一招定胜负。”
魔女突然笑眯眯地将布条解下,在吸引住魇魔注意力的千钧一发间逼近至眼前。
锁骨处下一秒几乎被捅了个对穿。
她倒吸着冷气将伤口拉得更深,几乎硬生生将利爪卡在自己骨节的缝隙中限制住对方动作,一把启动了传送阵。
“抱歉啊,之前骗人了,‘情书’其实不是给你写的。”
殷棠盯着那消散无踪的空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中嘶嗬着喘气。
“但你确实挺帅的,我以前很羡慕你也是真的,当然了,都只限于以前。”
“那么再见啦,迟到那么多年的赠礼对象。如今我也要开始新生活了,希望你也是。”
殷棠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被贯穿至几个血洞的伤口涓流似的向下渗血,她似是啧了一声。
静静散落在地上的陈旧布条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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