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殷棠感觉到有温热液体顺着自己脖颈向下流,直到浸湿了一小片衣领处的布料。
“你说什么我都听,因为他们都说你喜欢乖的。我想着,如果我一直听话,你也就会一直喜欢我……”
以撒话音战栗着,像是在隐忍克制着某种极端的情绪。
“这次我要是再听你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不对?后续发展,哈哈……你不要我了吗?就因为我没有分化成你想要的样子,你就不想要我了,是吗?”
“不是,你……”
殷棠整个人简直就像是什么布偶娃娃一样被死死锁在怀抱中,她挣了两下发现这小破孩——啧,这破男人——用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毫不怀疑此刻脱衣服的话会发现自己腰上有两道淤青。
“见鬼了……该哭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她抬眼瞪向上一秒还口口声声说着“替你动手”的伊娃,这会儿对方竟然就直接抱着手臂占据前排看戏,并忽视了她投来的目光。
荆棘魔女耸耸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神情。“我刚说动手你不同意,现在发展成这样怪谁?”
“你能不能别哭了?”
殷棠反复深呼吸将情绪暂时稳定在一个界限内,试图好言好语地同理智崩溃的以撒交流。深渊族死死将头埋在她颈窝中,大有一辈子鸵鸟钻洞不愿意动弹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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