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不知道,上世纪最强者诅咒魔女科洛丝的养女,曾经在一种压抑逼仄到极点.稍有不符合预期就会被残忍对待的环境下长大吧?”
“以撒,她根本就不爱你,她爱的是她自己。她在你身上投射的是以往的不甘怨恨,她透过你在看曾经的她自己,你所感知到的那些她的所谓‘爱意’,是建立在她对科洛丝的复杂爱与恨交织条件下的。”
“……哦,竟然还能站起来吗?”
以撒在断了一地的触手残肢中一点点从残垣废墟中挣扎起身。
他半个身子都被暗色的血液浸透,惯用的右臂呈现一个可怖畸形的弧度,反折着从大臂的位置断裂,惨白骨节从截断面戳出来。
像是对断裂的右手置若罔闻,深渊族扯开嘴角,面上却是与魔族如出一辙的讽刺神情。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以撒将口中的淤血吐在地上,胸膛像是一台老式拉风箱般嘶嗬着喘气。“那你又如何呢?哪怕是那个女人,她爱的是强大与权势,不是你。没有人爱你,你也从不会在意别人,可怜人是你。”
“哈?所以现在是什么滑稽的‘比比谁获得的爱更少’之类的莫名其妙比惨大会吗?”
亚伯兰似是不可置信地摆出一个怪诞神情,凝视着空地中央断臂的深渊族。“儿子,说实话,你的愚钝实在超出我的预期。原本在得知你还活着的消息之时,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惊喜。”
魔族垂下眼,扇动的膜翼在空中击出爆裂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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