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年前问我,我的名字是什么。”深渊族的少年宛如沦陷于一场经久不息的大梦,自问自答似的又轻声道。
“圣典中为表明忠心与顺服而献为燔祭的孩子,以撒。”
“她生下我,不过是为了向那个恶魔证明自己的懦弱与臣服,以乞求对方重新爱上自己。”
“可她太愚蠢了,从当初被家族合力推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摇尾乞怜讨来的‘爱’,脆弱可笑得惊人。那个王座上的男人永远不会真正爱她,恶魔,更加不会。”
“我甚至怀疑,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已经失去‘爱’的能力了。”
“此后她所做一切都只是在自欺欺人,别人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蒙蔽着自己口口声声地说爱,实则只不过是拙劣令人作呕的模仿。”
“这样的人与恶魔私通结合,所生下来的混血怪物,更加不会‘爱’。”
以撒在月色下蓦地笑开,不是以往那种病态偏执的笑,反而带上种自我毁灭式的无力漠然。
“我曾经看见她在惨白月光下与恶魔共舞。”他这么说道,“而自那一刻起,作为代价,我好像就永远失去了,‘爱’的能力。”
“……”
殷棠望向少年因低头的动作而垂坠在自己皮肤上的惨白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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