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殷棠眨了下眼,这个答案跟她预想之中有着些许出入。“这样啊,原来是因为感激么。”
她联想到在面对以撒时偶尔会察觉到的对方一些外露情绪,除了那天晚上罕见的剖露过往,小煤炭一向习惯于将自身想法藏得很深。而现在结合起克里兰德的话来看,她时常会察觉到的那种情绪,好像说是感激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如此。”
对面的克里兰德却仿佛会错了意,站定在原地无声望着她。
直到魔女舒展了一下肩颈肌肉打算起身告辞,他突然从身后喊住对方。
“殷棠!”
“或许……孩子的成长过程中还是需要一个人来担任‘父亲’的角色,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成为以撒的养父。”
殷棠:“?”
她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
……
魔女从未有哪一刻像是现在一样觉得人那么难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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