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只好把银票收了起来,再三向韩启明致谢,这才离开了韩国府。
从正堂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这人的面目竟然跟韩启明有三分相似之处。
“启明,这个秦之初不简单,他的修为境界不高,只有旋照一层,但他能够在修炼的同时,还能高中状元,实属难得,我平日所知修真同道之中,仅有他一人而已。
齐虞东、魏臻聪那几个老东西,看不到这一点,还要派人劫杀秦之初,只怕要碰的头破血流,咱们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必要的时候,还要想方设法帮秦之初一把。”
道士对韩启明说话很随意,甚至隐隐有以上对下的语气。
秦之初离开韩国府后,直奔吏部,领了官袍、官印以及官诰,这是他做为宁清县县主薄的最主要的官方凭证,加上顺德帝给他的那道圣旨,等他到了宁清县之后,就是宁清县的土皇帝了。
一般情况下,吏部是不会管一个正九品的芝麻绿豆小官的任命的,无奈秦之初不但是皇帝亲口封的县主薄,还是皇帝钦点的新科状元,无论哪一条,都值得惊动吏部了。吏部也只能捏着鼻子,破了一次例,为秦之初颁发官诰,也即是委任状。
从吏部衙门出来后,秦之初又折到百宝观,花了一块下品晶石,从小道童那里,买了几杆符笔、几瓶调制好的朱砂,还有一箱子的黄纸。之后,又到猪市大街,买了五箭匣的雕翎箭。
秦之初已经打算好了,此去宁清县上任的路上,除了修炼之外,最主要的是要好好的琢磨一下符文的刻画之道,争取能够多造一些有用的物品出来,这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不能马虎。
回到豫州会馆之后,掌柜的为秦之初大摆筵席,徐世森在这场令人伤感的送行宴上,流了泪,“秦兄,老天不公呀,你如此大才,却只落得个县主薄,我都恨不得去挝登闻鼓,告御状,可是一想到你的任命是皇帝亲口下的,我就没了底气,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呀。”
秦之初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徐世森的肩膀,“徐兄,这次进京赶考,我最得意的不是能够高中状元,而是能够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我在京期间,多蒙你还有其他几位朋友的照拂,心中感激不尽。我现在只是个小小地县主薄,无法给你许诺什么,但是我有一句话,却是一定要说的,苟富贵,勿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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