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秀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处,“卑职愚钝,请大人明示。”
秦之初笑了笑。“龚兄,不用紧张。我还没有出京城的时候,你就跟着我了,一直以来,你都忠心耿耿,劳苦功高,只要你不犯难以饶恕的错误,我是不会怪罪你的。”
“多谢大人如此赏识卑职。只是大人您还是尽快明示吧。要不卑职心理没着没落的。”龚秀珍勉强笑了笑,跟秦之初说了句玩笑话。随着秦之初的地位日渐提升,给她造成的压力也就越来越大。
秦之初也知道龚秀珍做为一个女人。还是个无人疼、无人爱的大龄女,承受的压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他笑了笑,说道:“那好,我就不跟你打哑谜了。我的意见,仪仗队要有两个变化,这一嘛,我的仪仗队不能在地上走,要飞起来。”
“飞起来?”龚秀珍蓦然瞪大了眼睛,彷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1,。大周有权使用依仗的官员、贵族成千上万,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的依仗会飞。
还没等龚秀珍琢磨过味儿来,滕向东已经击节叫好,“妙,妙呀。大人让依仗飞起来的想法,实在是妙不可言。可以让大人治下的百姓一见到大人的依仗。就知道是以仙师之尊治理百姓。粤州乃是安南王经营多年之地,多有不服朝廷王化之人,大人的依仗一出,就能顶三万精兵呀。”
龚秀珍闻言,顿时恍然,“大人,卑职明白了。只是怎么让依仗飞起来?难道是把所有的依仗精炼成法器吗?还是给每个依仗队员分发飞行符?”
秦之初摆了摆手,“这就是我要说的仪仗队的第二个变化。从现在开始,我的仪仗队成员不再使用世俗凡人,统统该用修炼之人,不管是僧,还是道,抑或者是妖魔鬼怪,只要肯为我所用,足够虔诚、服我号令,不伤民、不害民,即刻。”
龚秀珍越发的惊讶,仙师可是最尊贵的一群人,而依仗队的成员,虽说吃的是官家饭,每个月都有一笔工食银可拿,但是不可否认一点,仪仗队的成员是官府中最底层的人员,地位低贱,又没有多少油水可拿,别说是仙师,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没有几个愿意做这一行的。
如今,秦之初反其道行之,竟然要用仙师做仪仗队的成员,说句不太恰当的比喻,这简直就是让日行千里的骏马去拉磨盘磨豆腐,谁会干呢?
“怎么,龚兄,有难度?”见龚秀珍神色间充满迟疑,秦之初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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