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修为无法看透,且术法强的吓人,来去无踪,这点,即便他师傅温义也做不到,对面这样的强者,无道怎能不怕。
只是他知道,你表现的越怕,越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怕无用,荒亦无用,对待这种人,只能寸步不让,以横治横。
他虽不知道少年的真实身份,但能这么长时间后还留在天剑宗,定与天剑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要有一丝关系,他手中的无上令牌便可保他无恙。
那日一剑看到令牌后,整个人顿时像战败的公鸡一般,任由他勒索了一座天台。
连一剑都对他手中的令牌如此忌惮,少年即便再强也不可能强过一剑。
无道背后的冷汗已经开始褪去,甚至嘴角也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然而,少年的眉头展开了。
“这是什么东西?”
“我。”无道差点忍不住爆粗口,他清清楚楚从少年眼中看到了凝重,然而对方却脸色一变,竟然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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