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玉梳子,抓过刚想要逃走的凤尾鸡,开始帮他梳理羽毛。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王惠埋头流着幸福的泪水,无道执拗的梳着那一只鸡。
“你再梳,他的毛就要掉光了。”半晌后,王惠开口道。
“惠,我饿了。”无道强忍着泪水道。
“我给你做去。”王惠说着便欲去抓那只秃毛鸡,然而无道却快她一步抓住了她那有道狰狞伤疤的手。
看到王惠手上的伤疤,无道眼中迸发出了一股怒意。
王惠慌乱的想收回手,却如何也挣不开无道的手。
“谁干的?”
“我没事。真的没事。”王惠慌乱道。
无道没有追问这道伤疤背后的真凶,而是捧起王惠的手,认真的端详了起来。
几载的跋涉,她手粗糙了不少,掌心更是可见一层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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