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待众人离去后,无道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前几天我去了一趟西海,可惜你母亲羽裳却不愿见我,虽然当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隐约可以猜出一个大概。”甄琼说着,脸上闪过一抹无奈。
“猜测?大概?”无道皱眉道。“此事说起来其实是我甄氏的一段家丑,事情还得从你的父亲,我的玄孙说起,他名甄情,他一不喜修行,二不喜身外之物,独独喜欢流连花丛,他先后娶妻上百名,可他却还不满足,为了能阅尽天下女人,他逃离了家族,避开了我派给他的护道之人,所为只是能结实不一样的女子。从中原到东洲,到南儋州,在到
西海,无一不有他的足迹。”
“他在哪里?”听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男人之后,无道当即磨牙道。
“他死了,死在女人身上,直到寿元枯竭,生机耗尽那天,他都不知悔改。”甄琼冷笑道,说起自己的这位玄孙,他十分冷静,仿佛再说一个陌生人一般。
“死了?”无道呢喃,心中却没有半点伤感。
想想也是,自己这个从未谋面的父亲不仅是个好色如命的人渣,而且自己与他也没有半点感情,能伤感才怪。
“其实你身边的甄阅也像你一般,是我从东洲抱回来的,我记得那一年,她才一岁多吧。”甄琼话锋一转说起了甄阅的故事。
“那逆子看上了甄阅的母亲,为了得到她无所不用其极,最后下药,如愿的占有了甄阅的母亲,而他呢却消失了茫茫人海,留下怀有身孕的女子一人。”
“人渣。”无道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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