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大碍,而且看样子还好得很呢。”古羡君瞟了苏长安一眼,似乎有些不满的道:“不然怎么有气力把牡丹阁的花魁拐回学院呢。”到这里,古羡君的眼睛似乎有意的瞟了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樊如月一眼。
或许是她话的语气太过幽怨,又或许她脸上的神情太过可怜。
苏长安竟不自觉的感到自己似乎真的干了什么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他又道:“古侯爷......”
话才到一半便被古羡君打断,只见她冲着苏长安眨了眨眼睛,道:“苏公子,为何总是叫我古侯爷、古侯爷的。听着好生生分,莫不是看不起羡君。”
“恩?”苏长安一愣,有些木讷的问道:“那...那我该如何称呼?”
“叫人家羡君就好。”古羡君道。
“羡君?”苏长安又是一愣。大魏的民风虽然开放,但总归男女有别,除了长辈对晚辈,很少有人能这样对一个女性直呼其名,除非,两人的关系极其亲密。所以苏长安有些犹豫,他想试着告诉古羡君这般称呼或许有些不妥,但还未等到他出声,古羡君却应了下来。
“恩。”古羡君低着头,把玩着衣角,脸上甚至还泛起两朵红云。像极了初见情郎时,既羞涩又渴望被拥抱的怀春少女。
“咕噜。”苏长安不由咽下一口唾沫,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古羡君很是迷人。
夏侯夙玉看着眼前眉来眼去的二人,心头无名火气,特别是当苏长安叫出“羡君”二字时,她更是不清道不明的一阵烦躁。带着这股烦躁,她气呼呼的走上前,像是母鸡护食一般的将苏长安护在身后。
“谢谢古侯爷关心,不过我家师弟今天已经很累了,又有伤在身,实在是不能奉陪,不若下次再来,我们定然好生款待。”夏侯夙玉看着古羡君皮笑肉不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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