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军飞快的撤离,因为缺乏调度,显得杂乱不堪,犹如丧家之犬一般争先恐后,似乎是生怕跑慢一步便丢了性命。
这场面看起来固然狼狈,但人性如此,难言对错。
但郭雀还在向前。
漓江之上吹来的江风将他额前的发丝撩起,他脑海中的画面一转。
距离上一次与先生对话已有几个月的光景,不知为何,先生忽的忙了起来,每日只与他布置功课便不见人影。他本以为是忙于准备那玉佩的新玉身,但转念一想以先生的本事要完成此事大抵是费不了这么久的功夫。但先生却总是,他亦不敢多问。
直到又是数月的光景过去。
那一年,他十六岁。
先生一反常态的让他好生休息了几日,而后唤他在一天晚上去到一无人的偏僻所在。
此举极为神秘,但郭雀却对于自己这位师尊极为信任,根本不疑有他。
于是他按约前往。
在那一夜,那四下无人的所在,他的师尊与他坦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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