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便是在建业城被捕的苏泰与在北地匆匆一瞥便了无音讯的夏侯夙玉。
夏侯昊玉自然不可能如苏长安所愿,他的身子一闪,便拦在苏长安的身前。
“我本只是相亲苏兄在我营中小坐几日,好生款待,但奈何苏兄却并不领情,三番两次想要逃跑,手下的士卒又不知轻重,方才打伤了苏兄,苏公子莫要建议,我已经好生处置了那些士卒,也派了军中最好的军医为苏兄疗养伤势。”夏侯昊玉眯着眼睛这般说道,“苏公子不用担心,苏兄这不是还有夙玉在照顾吗?说起来我这女儿可是对你日思夜想,不若你娶她过门,我们共修秦晋之好,岂不美哉?”
说着,夏侯昊玉的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看向正搀扶着浑身是伤的苏泰的夏侯夙玉。
夏侯夙玉的眸子中顿时闪过一丝慌乱,脑袋亦在那时低了下来。
她何尝不是真心的喜欢苏长安,在北地时更是不顾父命偷偷的放了他。但她更清楚,因为自己父亲的关系,她与苏长安之间早已出现了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她与他之间早已不是天岚院中那般单纯的师姐师弟的关系。或者说从她为了自己的哥哥诓骗苏长安那刻起,他们便早已回不去了。
“你!”苏长安自然听出了夏侯昊玉口中的威胁之意,他双目充血,顿时变得猩红,但却因为自家父亲的性命被握于他人之手,又不得不将这冲动压制下来。
“好!你们放了我父亲与他们进城,你要谈什么,我陪你!”
苏长安这般说道,转头看向一旁的司马诩。
司马诩闻言摆了摆手,那身下的士卒如潮水一般退去,他所要摆明的态度很明显,他愿意放花非昨等人进城。
做完这些,他又看向苏长安,淡淡的说道:“至于令尊,恐怕还得留他在我营中待上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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