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儿师叔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她要是知道了能让我来?”红衣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此言说罢,那红衣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语气再一次回归了初次言语时的平静,宛如一潭枯井。
他说:“开始吧。”
此言一落。
与他对坐那男子的眸子中一道神光闪过,一道磅礴的灵压便在那一刻荡漾开始。
而周遭喧哗的酒肆也随着知道灵压的荡开骤然变得安静了下来。
当然这样的形容并不恰当。
准确的说,是停了下来。
邻桌的两个酒客站起身子,嘴巴张开,眉飞色舞,横飞的口沫星子在半空中停滞。
酒肆正中一位酒客或许是喝多了缘故,酒杯脱手而出,里面的酒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漂亮的水线折射这物外的雪光,端是一道奇异又美艳的风景。
高台之上,那说书先生惊堂木高高举起就要拍下,桌上的尘埃被震起,如莲花一般四散开来,扬起却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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