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刚忙将之扶起,口中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而这时她发现了在一旁立着的苏长安,她见他一身甲胄,再观自己儿子亦是如此,不免有些疑惑。
“玉儿...你这是...这位军爷又是...”
刘长玉的脸色一暗,说道:“母亲,外面风大,我们进屋说吧。”
刘母这时也才觉得将苏长安放于屋外不是待客之道,赶忙点头说道:“好好,进屋说!”
待到去到屋内,苏长安才发现这刘长玉的家中比他想象中还要潦倒几分。
本就狭小的主厅中,只放着一张缺角的木桌与几张破旧的竹椅,边角还有一个木桶,里面放着米糠参半的食粮。墙头挂着些泛黄的腌菜,中间一块孤零零的腊肉显得格外刺眼。
待到二人落座,刘母赶忙走到苏长安的跟前问道:“军爷,我家玉儿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我家玉儿自小乖巧,如果干错了什么,那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管教好,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为难他啊!”说着,这年迈的妇人就要跪下。
这段时间,观沧海拉着犯人充军之事在西江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刘母虽是妇道人家,但见自己的儿子消失数月后身着甲胄归家,自然也能猜到几分。她也不懂得什么军国大事,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受苦,也就顾不得所谓的脸面了。
刘长玉的脸色也是一暗,自己犯了命案,不仅未有尽到孝道,还让母亲蒙羞,想到这里,他愈发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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