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当初跟随他一路从西江城来到西凉的刘长玉。
“嗯。”刘长玉见苏长安还认得自己显然极为高兴的了头,“当初被将军苏将军受了重伤需要休养,这一养就是八个月的光景,不知将军的伤势好了没有。”
刘长玉显然是那种极为感恩之人,当初苏长安看在他母亲的份上曾放过他一马,对此他感恩戴怀,对于久久不见苏长安也很是担忧,甚至还莽撞的跑到北通玄的府上要探望苏长安。
但那是的苏长安人已身在天道阁,北通玄又哪能变出一个苏长安来个他探望,因此几近碰壁,不过如今见苏长安无恙,他是打心眼里替苏长安感到高兴。
“无碍了。”虽然未曾听北通玄提及此事,但苏长安也大概猜到这是北通玄掩人耳目的托词,他自然没有揭穿的道理。
“你这是?”他又打量了一番明显打扮比起一般士卒要好上一些的刘长玉有些疑惑的问道。
“呵呵。”刘长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道:“将军病重后,北将军将我等打入了永宁关的守军中,他见我还算勤快,便让我做了百夫长,负责着一片白天的巡逻。”
“这样啊。”苏长安颔首,了然的了头,“近日可有与家中母亲来往书信。”
提到母亲,刘长玉的脸上的笑意更甚,“有啊,家母告诉我她的病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让我无需挂念好生在此地侍奉将军,报效国家,这来还得多谢将军你。”
“谢谢我?”苏长安闻言一愣,他倒是知道刘母身上有些旧疾。当初刘长玉就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寻找药物方才,失手杀了药童,锒铛入狱。只是却不知这病好,与自己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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