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身后的角落,一把通体猩红的长枪正安静的被斜立在那里。
这枪跟随他多年,无论做何事他都将之带在身旁。
他把他当做朋友,亦当做知己。
吱呀。
这时,包房内的房门忽然发出一阵沙哑的响动,然后,这装潢极为华丽的木门,便被人从外侧缓缓推开。
一位长相俊美得好似女子的男人便在这时缓缓走了进来,他手持一把折扇,随时凉爽的初春,却依然用手将之轻轻煽动。言行之间露出一股不似男子的女儿态。
“办好了?”坐在房内的男子见来者,只是轻轻瞟了他一眼,便低头继续品尝着杯中之物。
“嗯。”那俊美男子对于他不咸不淡的态度倒是丝毫不恼,他自顾自的坐下,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水,放在嘴边轻抿一口。
“我已经让人将血诏与苏公子的书信临摹成数份,明日便叫人偷偷在坊间传阅。”
这俊美男子的声音也是异常阴柔,若非他喉咙处当真长着喉结,恐怕不少人都得暗自怀疑他实则是女儿身。
“嗯。”男子头,这俊美男子的家世庞大,在长安的民间更可以撑得上地头蛇一般的人物,他做此事,自然不会有什么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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