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那般炙热。
将苏长安已经昏沉的脑袋烫得清醒了几分。
他不知何处再次生出些气力,一刀将那位蛮卒的头颅削为两半。
另一只手也在那时伸出,将已经被洞穿了胸口的刘长玉扶住。
“将军...”刘长玉看着苏长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嘴吐出的却是淋淋的鲜血。
“刘...”苏长安也想要说些什么,他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不能再为...为将军...执旗...旗了。”他这般说着,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了出来,将那面长旗的旗柄放到了苏长安的手中。
苏长安接过了旗柄,方才要说些什么,但怀中的刘长玉已经在这时失去了气息。
苏长安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千钧的巨石压住了一般难受,他感到窒息,眼角分明有什么东西溢出,就分不清究竟是鲜血还是泪水。
最后一位血衣卫倒了下来,蛮卒们将矛头对象向了场上仅余的苏长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