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了。
这会儿送走了成落落,刘森那边他是不打算应付了,可现在回宿舍又太早,一会儿传到刘森耳里又得被他百般烦着。回那深山里的周家,似乎也晚了,现在到那边的话估计他们连饭後果也吃完,那两兄妹正在用嘴g架吧。
还真可笑。
这麽多看似需要他的地方,实际上没有他其实也没甚麽大不了。那些人从来都不是需要他,由始至终都只有算计和利用,千方百计想要压榨尽他身上的价值。
他恨不得自己一无所有。
却偏偏被套得Si牢。
「方学,你有甚麽愿望吗?」
最该向他予取予求的人,竟然反过来关心他想要甚麽。
明明他已经习惯那些冷到骨子里的无情,认命接受自己就是个命运早被安排妥当的扯线玩偶,每当她热切地想要满足他的愿望,他总会错以为只要开口,那些念想就会随之成真。
那就像冰面上一条幼细的裂痕,看上去与往常无异,行走其上时却隐隐摇曳,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埋伏着令人抓狂又挠不走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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