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定定地看着塞廖尔的表情,良久点了点头:“假设你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的话,我不介意带一点小小的奖励。”
“当然,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塞廖尔耸了耸肩,看向被这个对话吓到不知所措的劳拉又一次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劳拉女士,你只需要安心静养就好了,不要想太多。”
劳拉惊疑不定地点了点头,对面前的两个人产生了几分好奇。
从塞廖尔和汉尼拔的对话内容和语气来思考,他们看起来很随意,对对方也很了解,似乎是认识很久了?
在劳拉捧着肚子开门时,她咬着下唇,动作一顿,最终还是难以抑制地回头,越过汉尼拔的肩膀看了一眼塞廖尔。
“下一次检查的时候,我还可以看到你吗,塞廖尔?”
汉尼拔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劳拉,她忍不住缩了一下却没有转移看向塞廖尔的目光,固执地期待塞廖尔的回复。
塞廖尔愣了一下,笑道:“当然可以,亲爱的劳拉女士。”
劳拉女士和汉尼拔离开后,整个房间只剩下塞廖尔一个人乖巧地坐在椅子上。
他的目光扫过这里并不明显的几个摄像头,神情自若格外淡定。
最终塞廖尔看着从针筒上被拔下来的针,上面欲落未落的血珠在惨白的灯光下散发着诡讵的微光。
那些血应该会被交给专业人士鉴定吧,塞廖尔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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