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那种被人狠狠伤害到绝望后,骤然见到新的希望的人才会有的情绪。
他只见过汉尼拔的一个病人表露过相似的情绪——那是在那位病人惨遭折磨后被警cha救出的现场,面无表情的病人见到汉尼拔的瞬间。
……
“醒醒,宝贝,如果困的话就去床上睡吧。”迪克的声音有些许的含糊,搅乱了塞廖尔似梦非梦的状态。
习惯性的哼唧一声,塞廖尔张开眼看向面前附身挡住了灯光的男人。
“你酒醒了?”塞廖尔眨了眨眼,有些朦胧的意识迅速清醒起来,“我睡了多久?”
“43分钟,塞廖尔。”贾维斯仿佛无处不在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算醒,但也没之前那么醉了,刚才被叫起来喝了几杯醒酒茶,那味道可真特别,”迪克抓了抓头发,看起来和平时一样笑的一脸阳光,眼底却仍旧有未尽的醉意,“这是你的房间吗?”
“是托尼为你安排的房间,”塞廖尔刚醒有点没力气,干脆就向后靠在椅背,抬头和弯下腰,垂下目光的迪克对视,“我以为你会耍酒疯,就留下来观察一下。”
“……谁给你灌输了这个错误的思想,我醉酒的话没人撺掇很安静的。”迪克一手覆上塞廖尔放在覆上的手背,和塞廖尔冰冷的体温相比,迪克掌心的暖意堪称灼热,塞廖尔的那只手紧绷了一瞬。
感受到塞廖尔刚才的反应,仍有几分醉意的迪克没有缩回手,反而继续弯下腰,和塞廖尔越凑越近。
“今天的宴会你觉得怎么样,塞?”迪克摩挲着塞廖尔的手背,因为醉酒微哑的声音无端惹上暧昧的尾巴。
塞廖尔因为手背被迪克弄的微痒,忍不住缩了缩,却被迪克直接抓住了手腕,原本玉石般的冰凉被无尽的暖意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