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睡衣男孩,还有小塞廖尔。”托尼拍了拍塞廖尔的肩膀,顺势绕过桌子坐在了他的对面,彼得的身侧。
他的手托着下巴,扫过坐在餐桌上的三个人,最终对迪克挑了挑眉,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笑了起来:“你的头还疼吗,迪克小鸟?”
一手拿着银勺随意地搅动麦片,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抵着杯底,悄无声息不着痕迹地慢慢推向塞廖尔的方向。
“我的宿醉反应一直不太强烈,你知道的,托尼。”迪克的笑容一如往日的阳光,眨了眨湛蓝色的眸子说着瞎话,仿佛不久前没睡醒时揉着抽痛太阳穴的人不是他一样。
“布鲁斯那套装蒜的架势你倒是深得精髓。”托尼嗤笑了一声,不再和让他不爽的迪克小子说话,而是起身走向咖啡机,准备趁斯蒂夫还没来,先打一杯咖啡凑合着喝。
全程只笑着回应了一个“早安,托尼。”的塞廖尔切了一小块香肠,在迪克锲而不舍的推动热牛奶过来时直接叉进了迪克嘴里,而放下刀子的手则抓起牛奶放回了原位。
“彼得都已经乖乖喝完了牛奶,”塞廖尔扬眉看着迪克笑了笑,“或者我给你端点别的过来?”
“麦片单独吃才好吃,配热牛奶不符合我的习惯啊。”咽下嘴里的小块香肠,迪克盛起一勺脆麦片,对热牛奶仍旧抱有十足的抵触。
阿尔弗雷德即将到来加上塞廖尔亲自倒的都无法让迪克接受热牛奶配麦片的组合。
“那两根香肠和一块鸡蛋培根,”塞廖尔用餐巾轻轻擦去唇边的油脂,“只吃麦片的话无法提供足够的能量吧。”
“有一种阿尔弗雷德二号的感觉?”迪克低声笑了起来,“担心的话我们中午出去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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