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廖尔十几岁的时候就省心又懂事,从来没有过令人头疼的叛逆期,难道是推迟到现在了?!
塞廖尔眨了眨眼,有些意外地看着托尼,心头有股陌生的暖意流淌而出。
他对这句话完全没有记忆,应该就是小时候因为实验随口抱怨的,没想到……托尼居然一直记得,还因为这种事才一直保密。
“托尼很为你着想。”迪克揉了揉塞廖尔的指尖唤他回神,低声感叹了一句。
“啊……”完全不知道这种时候还怎么反应,记忆中也没遇到过相似情况的塞廖尔垂下眼眸,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地微动手指,下意识蹭了蹭迪克的手心。
迪克温和地看着塞廖尔自己都没注意到,微僵的、不再挂着温和笑容假面的脸庞,又一次抓住了塞廖尔的手。
温热的手心带来和心口如出一辙的暖意。
因为托尼的话,会议室的氛围一时之间有些凝滞。
塞廖尔和托尼从小就认识,家里是世交,还都是父母双亡,导致托尼对塞廖尔总有些同命相怜移情的疼爱,因为塞廖尔小时候不喜欢体内的‘基因’而保护他隐瞒这一切合情合理,就连以大局为重的斯蒂夫也没有说什么。
“那些资料我一会儿让阿尔弗雷德传过来,既然可以问了,那么现在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塞廖尔。”布鲁斯张口打破了沉默,只见他的神情正经了一些,不再是轻佻的纨绔模样,纸页翻动间发出‘哗啦’的轻响。
他停下翻页的动作,细长的手指点在某一页上,钢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向塞廖尔:“你的‘基因’,能够修复人的不足吗?”
“不足?”塞廖尔回过神,因为这个过于广义的问题而下意识看了一眼托尼,“……哪里的不足?”
“精神,或者□□都算。”布鲁斯想到正在补充杰森崩坏的精神的未知能量,眸色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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