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布鲁斯之前也说,托尼过来就会放行。
他以为还能拖一段时间,到时候他也能有个心理准备,万万没想到,塞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通知了。
“托尼现在应该在忙,不然我消息没发完,就应该会发来视频通话。”
想到托尼可能会采取的措施,塞廖尔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得拍了拍迪克的肩膀,凑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晚上吃点好的,要是想吃麦片,我可以帮你修改监控以及麦片珍藏柜子的权限瞒过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
“……”听这个意思,迪克脑海中下意识闪过了一个贴合眼下情况的说法。
——断、断头饭?
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
夕阳为这座臭名昭著的罪恶之城染上一层薄薄的血光。
仍旧拉着警戒线的汉尼拔家别墅在几番调查取证后彻底陷入了萧条,就连往日偶尔登门的心理病人们也在汉尼拔的犯行曝光后彻底作鸟兽散。
而此时,透过汉尼拔家的窗户看去,却能看到隐约不清晰的、仿佛只是哪里照过来的光。
在别墅不为人知的深处,没有开灯的汉尼拔正靠坐在椅子上,一双长腿舒展着,搭在扶手的手指间正夹着一张纸条,整个姿态闲适又优雅,半点看不出被外界通缉的狼狈。
他面前的墙壁上悬挂着电视,惨白的光洒在汉尼拔身上,只照清了他微眯的眼睛和弧度向下抿起的薄唇,整个人仍旧处于黑暗之中,甚至骨子里散发着摄人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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