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汉尼拔有时候也会被她摆一道,我前几天也是通过她联系到的汉尼拔,”一手抱着笔记本,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的塞廖尔说着眯起了眼睛,“既然有了联系方式,我就能从她那再挖出来汉尼拔的具体位置。”
直到两个人坐上了出租车远去到看不见身影,隔壁汉尼拔的家才‘嘎吱’一声打开了一道小缝,隐隐有一只眼睛从其中向外窥探着什么。
而塞廖尔家门口的台阶下,黑暗又潮湿的角落中,有新放上去的窃听器闪着晦涩的光泽。
汉尼拔家的门又关上了,脚步声从黑暗的玄关处向房子内转移,没多久就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某个房间前。
那人咽了咽口水,在门上敲了两下,恭敬地低声说着:“他们两个已经离开了。”
房间内桌子上的窃听装置一直在运转,事无巨细地转播着摄取到的一切信息。
靠坐在长桌边,长腿微微屈起的汉尼拔陡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
“终于决定去找她了吗?”他理了理微皱的白色衬衫,眼底泄着残忍又淡漠的冷光。
推开门,余光扫过发颤的储备粮,汉尼拔掏出一方丝巾,开始随意又细致地把手擦过一遍。
慢条斯理的动作一直持续到某一个房间前。
紧闭的房门也盖不住其中陈旧腐朽的血腥味,汉尼拔皱了皱眉,把丝巾搭在门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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