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最后的时候亲爱的整个昏昏沉沉的,乖巧地所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到了浴室里清理,那副全然信赖的姿态让人蠢蠢欲动。
“我昨天有点没控制住,”手放在塞廖尔的腰间力道适中的揉捏着,迪克抵着塞廖尔的肩膀,缓缓吐出一口长气,“这几天亲爱的需要休息。”
塞廖尔的手臂在迪克看不到的地方抬了起来,摸到了之前拍在迪克脸上的手机。
因为举着手机太累,塞廖尔干脆直接把手机压在了迪克没有抬起的脑袋上,迪克墨蓝色的发丝蹭过塞廖尔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和手腕处的上浅浅的牙印和零星的红痕。
点开新消息的塞廖尔指尖微微一颤,攸地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轻语:“……看来不行。”
“嗯?”迪克抬头和塞廖尔隔着手机对视,“怎么了亲爱的?”
塞廖尔收敛好情绪,有些无奈地对迪克说道:“我是说——看来休息的计划要暂时搁浅了。”
似乎已经能分辨出塞廖尔那为数不多的情绪,察觉到那漫不经心话语里蕴含的意思,迪克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为什么?出事了?”
塞廖尔看着手机上落款汉尼拔的留言,抓了抓头发没有立刻解释,而是‘嘶’了一声,在迪克的帮助下使力坐了起来。
在迪克的视角中,他家男朋友的脸上满是漫不经心的冷淡,偏偏从脖子开始就有密密麻麻或深红或浅红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胸膛乃至腰腹,好似开满了半身绽放的花,反差艳丽又qing色,昭示了昨晚战况的激烈。
甚至在臂弯、肩头、锁骨、腰眼之类常年被衣衫覆盖,想来隐晦又代表亲密的地方也都时不时有圆滚滚、咬得极深,可见淤血的齿痕,诉说着迪克难以言表的独占欲。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这副杰作,迪克的指腹蹭了蹭莹润肩头的齿痕,直到塞廖尔摸到床头团成一团皱皱巴巴的衬衫才收回手,有些遗憾地看着他家男朋友披上了衬衫,挡住了那迤逦的景色。
对迪克的目光熟视无睹,塞廖尔披上衬衫后靠在床头才解释道:“我昨天找到了能替我传话给汉尼拔的人,当时我随口地说了句等他回复,我就回巴尔的摩市和他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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