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汉尼拔用甜甜圈做饵问的问题他已经忘的七七八八了,想来那些问答里,就有汉尼拔横插一杠抢先教导他的原因吧。
浸了一层汗迹的衣衫尽数扔进了脏衣篓,打开花洒后落下温热的水滑过身体,洗去了让他不太舒服的汗液。
撩起紧贴在脸颊额头上的乌黑头发一把向后捋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没什么情绪的冷淡神情,在水的润泽下泛着晶莹的光。
塞廖尔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眼神不经意地向下一瞥,就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迪克昨晚的杰作。
淤青的指印、久久不消的吻痕、可见淤血的齿痕,任何一个人只消一打眼就能看出之前运动的有多激烈。水滑过臂弯那里一个又深又红的圆形牙印,看起来格外煽情。
又抹了一把脸,塞廖尔的手撑在布满了水雾的镜子旁,有点百无聊赖地看着水砸在小臂。
在溅起几点水珠的刹那,他突然灵光一闪,攸地直起了身板。
关于汉尼拔曾经问过他的问题,他突然想起来一个。
那还是一个和他体内基因有关的问题。
小时候为了不让他无意间把基因的事泄露出去,他的那对工作狂父母每一次和他解释为什么不能出去和别的小孩出去玩的时候,都会用‘药’来代替。
对外也是声称他有先天疾病,从小身体不好,才一直在家吃药养病几乎不会出去见人。
所以在汉尼拔当时一脸温和地问他:“吃的药是什么样”的时候,他才会断断续续形容出针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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