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迪克眼底同样微深的青黑,塞廖尔同样用手背碰了下额头,在迪克弯腰单手拎起两大袋的时候塞廖尔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淡淡说道:“我的房间在二楼,不过——”
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啊”了一声,“现在可能会有点乱。”
一个人常年独居的房子乱一点不是挺正常的吗?
把塞廖尔的话理解成第一次带情人回家,不太想让情人发现自己邋遢的一面,迪克对塞廖尔露出一个安抚性质的笑,就抱着他上了二楼。
踩在楼梯上,轻缓的脚步声中走廊的等自发亮了起来。
随着塞廖尔的指示推开了主卧的门,迪克看着房间内的狼藉,愣了一下,才终于反应过来塞廖尔口中的有点乱是什么意思。
房间内灰尘的气息还没有浓重到影响休息的地步,迪克也就把塞廖尔放到了床上,走了打开房间的窗户。
微凉的风灌进来,冲散了屋内有几分郁结的气息,让人精神一振。
“亲爱的,沉默是种美德,不过我还是想要知道,”迪克从拎着的药袋中掏出消炎药和退烧药,几秒默然后还是指向了从另一侧角落蔓延到床边的缺口,“你有在卧室打地洞的习惯?”
“……”支起身体摸到床头柜的一瓶汽水,就着碳酸饮咽下迪克递过来的药后塞廖尔才开口道,“有时候真想打开你的脑壳看看你大脑的构造,从解剖学的角度而言。”
“为了这种事谋杀听起来一点也不罗曼蒂克,亲爱的。”迪克耸了耸肩,看他家亲爱的有点一言难尽的神情,终于还是正经起来。
“所以,这是暗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