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站在原地的汉尼拔垂眸看着自己有些僵硬的手,眼底是意味不明的冷光。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咳嗽的声音响起,那力道撕心裂肺到让人心怜。
揉了揉仍旧带有痛意的脖颈,塞廖尔的眼角因为呛到喉咙,咳嗽间挤出几点泪花,眼眸越发水润。
被呛得不行的嗓子咳嗽以后舒服了不少,指节揩去眼角的泪水,塞廖尔干脆换了个姿势坐在了地上。
一双长腿盘起,双手向后撑住了自己的上半身,塞廖尔看着正在出神的汉尼拔,歪头轻轻笑了起来。
低笑引起了在场另一个人的注意,在汉尼拔收敛好情绪看过来的时候,塞廖尔清了清嗓子。
他的声音虽有惯常的清越,却也含着难以忽略的嘶哑,为他的话语带上了一些莫测的神秘:“看,你杀不了我。”
汉尼拔仍旧居高临下看着他没有说话,此时他正站在阳光看不到的地方,沉默间整个人仿佛被阴影笼罩一般诡秘阴森。
“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吧,汉尼拔。”塞廖尔的声音仍旧有些哑,他翻动手腕,露出了不久前结疤的褐红色伤痕。
“你对我血的渴望也是同一个原因,就是你想的那样,和我体内的基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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