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的向来极深的情绪突然被揭露,汉尼拔唇角微抿,这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隐晦的焦虑。
“别这么看着我汉尼拔,”塞廖尔抬起手,无辜地眨了眨眼,“和你绑定,对我而言只有生命无虞这一点好处而已。”
“那你还想要什么好处?”被塞廖尔的态度激得不由轻笑了一声,汉尼拔舒展着长腿,“无法杀死你这件事,我倒是一直有心理准备。”
“我也猜到了……”轻叹了一口气,塞廖尔的声音攸地轻了几分,略微的沙哑听起来意味深长。
“不然小时候的那种折磨,一个成年人尚不能承受,你以为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手下留情。”
“你的资质一直很卓越,可惜无法把你培养成我的同胞。”没有否认塞廖尔的话,汉尼拔向后靠坐面露遗憾。
他的十指交叉着搭在膝头,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低沉的嗓音带着心理咨询时的循循善诱:“你还知道了什么?”
似乎想起了什么,塞廖尔轻笑起来:“还记得我小时候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吗。”
“当然,”汉尼拔指尖微颤,顿了顿轻笑道,“你小时候身体不太好,直到十五岁左右身体才和普通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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