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回给总秘书长一个感激的眼神。
呜呜,还是打工人能体谅打工人。
歇了一会儿,首相表示自己累了,让总秘书长领着他出去,于是他们轻手轻脚地退出了这间办公室。
离开了刚刚那个压抑的氛围,工作人员就像得救了一样,浑身的紧绷感一下子松弛了不少。
他回头跟关上门走在他后面的总秘书长交谈:“唉,今天运气也太差,我第一次轮班出公差,怎么刚刚好就撞上了这个档口。”
总秘书长刚刚关照了一下他,他倒也没那么多警惕心,顺嘴就把自己的信息说了出来。
总秘书长很知心,几乎是感同身受般地叹口气,表现的好像他俩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辛苦你了,咒术界高层怎么也不多关注一下最近的新闻动态?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还跟没事人一样,只派你来这里挨骂。”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们是一群傻——消音!
这种骂人的话他也就心里想想,明面上当然不能跟别人吐槽自己上司。
当然私下里骂一下已经很爽了,咳咳。
不过他还是找到了一个正当理由跟总秘书长解释,“您也知道咒术界传承了这么多年,掌权的还是那几家的人。”
“他们连本家都住在深山老林里头,连电线都不拉,说是担心电流破坏了家族风水,每一次开会都得提前十天半个月寄信约好时间。”
“您这边光看互联网上说的有多热闹,实际上他们指不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恐怕连这份报纸,”他扬了扬那份被首相扔给他的报纸,“都没多少人看到。”工作人员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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