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怀念和银狼先生交手的感觉啊。
他这么想着,也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我们上次这样毫不保留的交手是什么时候?真怀念当时的感觉啊,很久不活动,我的手术刀都要钝了。”
回答他的,是从脸颊划过的刀锋。
昔日的银狼,今日的武装侦探社社长,面对这位从来谈不上朋友的老友,并没有他那么多伤春悲秋的感情。
“森医生还有闲心想东想西的话,我不会再留手。”福泽谕吉拧起的眉心在额头上留下一小片阴影,让他显得愈发严肃。
森鸥外也从没期待过他会留手,或者说,“这就是你说的手下留情吗,这个程度可不容易闹出动静来为我们要做的事情打掩护。”
要不是他是被追杀的一方,他差点要开麦嘲讽,堂堂武装侦探社社长的实力,就这点吗?
福泽谕吉嘴上不搭他的话,手下的力度到底是加重了几分。
刀锋带起的剑气削断了森鸥外飘荡在两鬓的几缕龙须刘海,凌厉的攻势带着铺天盖地的剑光朝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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