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说不定他是为爱发电?”花御小心翼翼提出疑问。
都不用真人动手,漏瑚抬手打了他一下,“还为爱发电,你当羂索是全自动发电机吗蠢货。”
“啊?呜?”花御委屈巴巴地抱住自己挨打的手臂。
“他要不是为了谋求我们的感情,就是为了谋求我们的肉体。”
羂索要不是为了跟他们搭上关系,就肯定是为了让他们冲在前头送死。
“听上去像个渣男。”一直没说话的陀艮十分精炼地总结。
与羂索隔着一点距离的真人动了。
他的蓝色发尾擦过花御的刻画着花纹的筋肉手臂,略过陀艮的触须,又危险地从漏瑚的火山头擦过。
一闪身已经走到了羂索面前。
被这几个奇形怪状的特级咒灵围住的羂索显得弱小又无助,似乎只是一团毫无攻击力的脑花。
真人可不会被他的这种伪装骗到。
他凑近那半个掰开的脑壳,和这团令人作呕的粉色集合体对视,捏住脑花的本体,威胁羂索:“我能看到你充满了黑色的恶意,只是你的邪恶主要是针对咒术界的,所以我才容忍你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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