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藏身的地方是作为备用安全逃生出口的一道狭窄的楼梯间,除了当年修建此塔的工作人员,恐怕也只有咒灵能够找到这个隐蔽在不起眼角落的藏身之处。
真人趴在钢铁结构的框架上,将头紧贴在长达两米的巨型玻璃上,透过这层轻而易举能够撕开的屏障,去观察人类。
其他几个咒灵被他抢了好位置,敢怒不敢言,只好凑在他身边,透过真人和钢铁框架的缝隙,去围观那些围观天空树的人类。
“为了逃避对大地的恐惧,才修筑高塔想要触摸天空吗?”
漏瑚不屑地撇嘴。
修筑高塔逃离地面的目的本身就代表着人类对大地的恐惧,作为他的角度来说,这份恐惧本身就是他诞生的一部分。
可是真要双脚离开地面,漏瑚自己都有些不安,似乎离开了足以扎根的大地就像离开了母亲的怀抱一样。
……这也是人类传达出的恐惧吗?
瞧瞧,多复杂的感情啊。
害怕着自己立身之本的大地,却连死后都要回归泥土的怀抱,简直是一个矛盾集合体。
“陀艮你说呢?”漏瑚问旁边长着酷似红色章鱼外形的陀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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