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躲在衣服里瑟瑟发抖,过了一会儿,才强撑着出来嘴硬地反驳他,虫虫才不会害怕!
虫虫只是讨厌它,对,没错,就是讨厌它的气息!
讨厌到要躲起来吗?银古看穿了它的嘴硬,然而却没有将话挑明,而是跟空吹留了点面子。
嗯,虫虫果然是很讨厌野锈啊。
他轻声帮空吹找借口。
一道有些冷硬的声音插进他们的谈话,蛤?讨厌我。
银古循声朝下看去,只见自己的袖口,不知何时已经沾上了一缕黑红色的印记。
宛若锈蚀般的虫顺着他的衣袖生长上来,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质问道:胆小鬼是怎么理直气壮说出讨厌我这种话的?
它的声音听在空吹耳朵里,简直像是平地一声惊雷,每个音调都带着不怀好意的恶念。
空吹爬出衣服,一个劲儿地往银古的头顶逃命,声音几乎带着哭腔,然而还要假装硬气的骂野锈:就讨厌,就讨厌!你是讨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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