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家众星捧月的天才,会莫名其妙跑到一个刚出来不久的教派去当神使呢?
他根本不知道麻仓家这个天才对自己的本家根本没有什么好感,更不可能听从家族族老的话到别的教派当卧底。
他只以为这恐怕是麻仓家听到了什么风声两头下注罢了。
这样想来,宫司心下一定,面上紧绷的神情都松懈了不少。
如果只是神道和阴阳师流派惯常争权夺利的手段,那必然不会闹出太多人命,不然到时候闹到御前,两方人面上都不好看。
如果你们看上了敝社名下的田产,叫大长老传封信也就是了,又何必这样大动干戈。他揣度着面前两人的脸色,见他们似乎是看不上,又补充道:贤侄要是看上了鸣尊在京中的道场,也只管开口。不管是哪一处,由我做主,当下就能把地契送到你手中。
银古和叶王一点也没有被他抛出来的条件所打动。
银古一抬手制止了宫司继续提条件的打算,我们此次前来,并不为俗世中这些金钱和权利。
那是?宫司像是才看到他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和对叶王时不同,一下子变得有些盛气凌人起来。
他看上去倒像是把银古当成了仆从一类的人,瞅了一眼对方身上简单廉价的布料,便有些恼怒他在这时候插嘴打断他的商议。
叶王贤侄,依我看,你手下的人还需要再学一学规矩。
叶王不轻不重地顶回去一句,不劳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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