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必要与容靳言解释这些,些许浪费口舌。
“刚才我又遇见她了,你说我单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谈一个了?”微涩又浓郁的酒顺着喉咙往下,刺激着他的大脑。
身在名利场,容靳言见过太多追逐金钱与地位极尽一切的女人,那些女人接近他,原因当然不用言说,但今日见到的女子就是不一样。
他是不是该主动些,找她留个电话先?
这么些年,秦宴州第一次听容靳言说出这种话,偏偏对沈昀泽的妹妹感兴趣,不过一面之缘而已。
秦宴州半天不搭理他,容靳言就又重新换了个他感兴趣的话题,涉及自己的领域,总该说两句。
“对了,沈昀泽给你打电话没?他倒是怕极了自己的妹妹初来沪城会被欺负。”
话里话外都是挑逗似的玩味语气。
“沈氏拿下了东陵区的壹号地皮,而这块地皮在沪城港的规划区内,你有何打算?”
秦宴州适才就思考过这个问题,沈昀泽是个老狐狸,他妹妹……不好说。
虽然毕业于世界顶尖的商学院,但却从未在公司历练过,壹号地皮这么重要,她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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