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双氧水涂在伤口上有微微的异样感,沈沐颜有些不适应,美眸淡淡酝起愁容。
她承认自己很娇气。
秦宴洲是两日后回的沪城,第一时间与容靳言在“柏境”会合。
“你对人家有意思早说啊!非得等我想要下手的时候横插一脚,很伤感情的!”
容靳言头一次情绪这么不稳定,闷着喝了一大杯酒。
“她前两天在你挑的茶坊磕到了。”秦宴洲不紧不慢吐出几个字,相比于容靳言的急躁,他淡定多了,话语间,夹杂着几分不满。
“这也赖我?”容家大少爷也只有在这位爷面前无奈,指着自己,不可置信。
他没有回复,手中的红酒杯轻微摇晃,酒水沿着杯壁滚动,细碎的光透过玻璃晕开。
“看你这模样,不会等着人家来追你吧?”
秦宴洲这人傲的很,金钱,名誉,地位都如同他的附属品,他几乎没有主动去追求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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