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颜站在旁侧没有开口,此刻觉得自己辈分更小了。
秦先生与父亲洽谈自如,她一个人还蛮尴尬。
“小姐,这是那位先生送过来的花,想请您去跳一支舞。”另一位酒侍手里抱着一捧娇艳欲滴红玫瑰过来,贺卡上面的意大利斜体英文有些潦草,落款——陈。
父亲与秦先生都还在,沈沐颜眼底不知道怎么就有些无措。
回眸看一眼,那位邀请她跳舞的先生举杯朝这边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沈沐颜果断拒绝,连花都没有碰一下。
秦宴洲眼底划过凉意,轻飘飘朝着送花之人的方向看去,眼尾高傲地扫过那张脸,不令人察觉地冷嗤一声。
沈青山临时有事去接电话,让沈沐颜陪着秦宴洲。
“秦先生,我不太会喝酒。”沈沐颜诚实得很,一圈下来她手里的香槟反正没什么变化。
“你倒是诚实。”秦宴洲在这种商业聚会一般没什么心思喝酒,刚才只不过出于礼节,他将沈沐颜手中的香槟拿过来,同自己的酒杯一同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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