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沈沐颜先行来到游轮,经理一路在她身后,踏上三楼露天的甲板,月朗星稀的夜,微风轻拂。
“把这几束红玫瑰搬下去。”她觉得玫瑰和夜烛会把她的意图表现得过于明显,到时候保不准会适得其反。
“好的。”
半小时后,秦宴洲已经到了岸边,没等他给沈沐颜发消息,她已经站在三楼的甲板上看见他的身影。
“秦先生。”她从邮轮外围的镂空阶梯下来,清晨那套纯欲风的奶黄吊带裙伴着海面轻风微微摇曳。
微卷的长发扎了一个慵懒的法式侧麻花,碎花发卡装饰,肤白貌美,青春恣意。
怎么看,都与秦宴洲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看她精致玲珑的脸上洋溢欢笑,细看,还有小酒窝,秦宴洲瞳孔不动声色地渐深,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甲板上海风习习,很凉爽。
他注意到这个邮轮的装潢格外温馨梦幻,是她喜欢的风格,“星辰”命名,应该是有特殊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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