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了二十二年的鲜花,怎么肯放心、肯舍得让人轻而易举摘走。
况且,若是遇到不良人,鲜花会流泪,会枯萎,毫无生气。
“好了,今天早些休息,去新西兰乘我的专机方便些,依你而言,保密性更强。”秦宴洲颇为理解,甚至主动给沈沐颜支法子,别把这件事情耽搁了就行。
沈沐颜怔了怔,点头:“嗯嗯。”
她温言细语:“那我先去用晚餐了,先生拜拜。”
“嗯。”秦宴洲等着对面挂断电话,眼看苍穹乌蒙暗沉,吩咐陆临规划新西兰的一些行程,以备不时之需。
清晨时分,东方天际晕染橙黄,霞光吹散朝雾。
西陵区整改的公文已经正式发布出去,有了之前秦先生的引荐和铺路,政府那边也是大力支持,令人省心很多。
沈沐颜想着这几日忙些,等国庆才能畅快地多玩会儿。
沪城的气候她暂时不太适应,早晚温差比港城明显太多,而且入秋后,整体气温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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