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紧张不安逐步放松,发现这些长辈虽然严肃,但说话不会刁难人,偶尔一本正经地开开玩笑,不幽默,却让人逐渐放松。
“嗯,我怕他们会像教授一样,谈很多我不太懂的话题。”
“到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得贻笑大方了。”
“还真是猜不透你的脑回路。”秦宴洲宠溺地侧眸看她。
目光所至,是一座新中式的凉亭,四角飞檐高高翘起,石英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旁侧是围棋桌台,暖阳穿透梧桐树叶,光线细碎挥洒在朱红瓦片上。
“祖父。”秦宴洲朝亭中正在挥洒狼毫,穿着一袭中山装的老者礼貌喊道。
沈沐颜脑海中已经记不得之前见过秦霆山的事情,那个时候才两三岁,很小。
“你就跟宴洲一起,叫我祖父吧。”
“一晃快二十载,以前跟个小糯米团似的姑娘都长这么大了。”
秦霆山从部队退下来后就很少理会世事,成日练字,打太极,下围棋,修身养性,两鬓衰白,面色和蔼可亲。
“祖父。”沈沐颜的注意力放在宣纸上浑然霸气的飘逸草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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