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计算,按照她每个季度生一次病的频率来看,能过个好年,挺值。
要是秦宴洲知道沈沐颜的小脑袋瓜里尽想这些事情,肯定会被气笑。
喝完药,嘴里还是苦的,沈沐颜忍不住又去漱口。
夜深,觉得热,她想踢被子,被秦宴洲逮住。
小姑娘躺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很难受的模样,摸她额头,布着一层薄汗,应该是退烧药起作用了。
“热。”沈沐颜眼睛都没睁开,意识迷离地呢喃出声,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
秦宴洲打开床头不刺眼的台灯,借着暖色光线,拿起湿纸巾慢慢擦她额头薄汗。
许是偏凉的湿纸巾覆盖在额头,沈沐颜才没继续闹,安然睡去。
第二天,周六,约莫八点整。
沈沐颜还没醒,秦宴洲叮嘱厨师做了些养胃且补身体的早餐,来卧室,出于保险,用水银体温计给她测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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