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面若含胭,脸颊发烫,她心里更多的是无措,是慌乱,是害怕,在他怀里,会发生什么,一切都很清楚。
“不要喝酒,明天你还要去公司,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沈沐颜的睡觉,是名词,但秦宴洲听着就会联想。
“睡觉?”秦宴洲觉得自己真是个变态,甚至想对这么单纯的姑娘说出:
睡你好不好?
他忍着浑身不舒服的劲儿把人抱到床上,沈沐颜衣衫凌乱,香肩外露,斑驳吻痕在明耀灯光下格外夺目,雪肤娇软,花圃中最珍贵的小玫瑰。
秦宴洲站在床边,顿几秒后,果断准备去冲凉。
没得到小姑娘的允许,他还不至于做出跟犯罪雷同的事情。
“阿宴哥哥,你去做什么?”沈沐颜盘腿坐在床上,又把她的狐狸揣在怀里,下巴搭在它头顶,轻慢开腔,温声细语。
“洗冷水澡。”秦宴洲没有遮拦。
谁知,沈沐颜忽地来一句:“会着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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