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秦宴洲飘远的思绪拉回,他扬唇露出浅笑,回眸看她一眼。
“乖乖,我给你换裙子。”
沈沐颜撇撇嘴巴:“不要,你出去我自已换。”
秦宴洲淡淡嗤笑一声,眉眼晕开温润深意,一条真丝的香槟色吊带裙被他取下攥在掌心,就那么点儿布料,在他修长指节间握着,怎么看怎么涩涩。
“乖乖,你觉得我有那么禽兽,会对一个病患下手?”
“每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都会骂自已禽兽,我都听到了。”沈沐颜再也不信秦宴洲嘴里的话。
说好听些,他会拿《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运动观忽悠人。
刚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我刚才说过的话与现在的我无关。
说不好听些,就是胡诌,她想反驳,也有正确的思路去反驳,但是一开口,喉咙中溢出的声音就不一样,断断续续的……他更受用,更疯狂。
他倒是爽了,有时只顾着做事,腾不出嘴巴唬人,就说自已确实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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